奪愛計
韋斯特說道:“太愚蠢了!哈丁先生,我不會和你打架。我比你年輕了將近30歲,況且……”
哈丁笑了笑:“如果你擔(dān)心的是這個,那么有個古老的決斗習(xí)俗能解決問題。路易十四時期,許多法國貴族會雇用代理人來替他們決斗。我來請一位與你歲數(shù)相仿的人替我吧,怎么樣?”沒等韋斯特回應(yīng),哈丁就扯起嗓子喊道:“約瑟夫,你在嗎?”
韋斯特之前見過的那名管家開門進來,哈丁指著他介紹道:“韋斯特先生,這位是約瑟夫,你和他決斗吧!”
韋斯特注視著管家?guī)У栋痰拿纨嫞柿丝谕倌螅f道:“哈丁先生,我不會和你或是約瑟夫打架。現(xiàn)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,我想走了……”韋斯特走向房門口,卻被管家擋住了去路。
“請讓開。”韋斯特說道,但約瑟夫反而將韋斯特向后推。哈丁面露微笑,坐到一旁的沙發(fā)上。
“把你的手挪開!”韋斯特試圖保持鎮(zhèn)定,“你再碰我一下,我就要報警了!”
約瑟夫聳聳肩,左手用力往韋斯特的臉上揮了一拳。韋斯特摸著火辣辣的臉龐,驚愕得說不出話。約瑟夫叫道:“趕快出手吧!”
韋斯特仍然想沖出房間,然而管家的拳頭像雨點一樣向他砸來,他被打得踉踉蹌蹌地撞向墻壁。韋斯特被逼急了,轉(zhuǎn)身后出手反攻,管家輕輕松松地避開攻擊,又一拳擊中了韋斯特的下巴。韋斯特被打得頭暈?zāi)垦#乖诘厣稀5人酒鹕砗螅纸舆B吃到管家的兩記左拳和一記右拳,撞到墻板后反彈回來,滑倒在地上。這一次,他不再試圖起身,抬頭看著管家,手摸到臉上黏糊糊的鮮血。
“行了,”哈丁的聲音響起,“約瑟夫,行了,這樣就夠了。”
管家點點頭,從上衣內(nèi)袋中取出一把發(fā)梳,梳理起自己的黑發(fā)。
哈丁攙扶起韋斯特,說道:“抱歉,原以為你會試著反擊呢,但無論如何我都心滿意足了。”
韋斯特氣喘吁吁地說:“你真瘋了,絕對是腦子壞掉了!”
“你想走的話,可以離開了,但我建議你不要告訴伊妮德這件事,韋斯特先生,我強烈地懷疑她不會相信你。”
“不用你管,我明天就讓伊妮德和你劃清界限!”
韋斯特怒氣沖沖又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宅子。
洗不脫的罪名
回到自己的公寓后,韋斯特一邊照著鏡子給傷口抹藥,一邊想著:要不要告訴伊妮德這件事呢?她又會不會相信?
韋斯特在客廳撥打了兩次伊妮德家的電話,但都沒人接,于是疲憊地在床上躺下。正在他迷迷糊糊,剛剛進入夢鄉(xiāng)時,就被“砰砰”的敲門聲吵醒了。他罵了句臟話,打開門,看見兩個警察站在門外。一個警察說道:“韋斯特先生,有人指控你犯下意圖傷害罪,你得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韋斯特驚訝地說:“什么情況?誰告我意圖傷害罪?”
那個警察翻看筆記本,念道:“是一位叫西里爾·哈丁的先生。你認識他,對吧?”
“是的,我認識。”
警察合攏筆記本,說道:“救護車送他去醫(yī)院之前,我還看了看他,全身骨折了好幾處。看來他個子雖小,卻不是膽小鬼,把你傷得也挺重。老兄,你肯定從來不找和你一樣體格的人打架,對吧?”
韋斯特急忙辯解:“你們弄錯了!我從沒碰過哈丁的一根手指頭——”
另一個警察粗暴地打斷他:“省省吧,有話到警局里再說!”
韋斯特在警局里向每個愿意聆聽的警察講述自己的經(jīng)歷,但就是沒人相信他。他請求見伊妮德,警察說伊妮德正在醫(yī)院照料哈丁。
當(dāng)伊妮德最終現(xiàn)身時,韋斯特急忙說道:“伊妮德!我真的沒有碰那個老頭……”
伊妮德?lián)u了搖頭,神情中帶著憤怒與輕蔑:“韋斯特,你怎么還不認賬?證據(jù)全都寫在你臉上!”
“但我沒有打哈丁!肯定是他的那個男管家干的!”
“什么男管家?哈丁家里只請了一名女管家。”
韋斯特說:“但他確實有個男管家,是那個男管家狠狠揍了我一頓,接著,哈丁肯定是讓管家也揍了他一頓。這是哈丁的苦肉計!你看不出來,他想要你以為……”
伊妮德閉上眼:“韋斯特,拜托了,不要錯上加錯,我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你了。”她頭也不回地轉(zhuǎn)身離開了拘押室。
韋斯特絕望地抱著頭,不知如何才能洗脫自己被冤枉的罪名。
作者:多彩大學(xué)生網(wǎng) 來源:多彩大學(xué)生網(wǎ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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